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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康德崇高中大的三个层次(2)

来源:大数据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7-08

【作者】:网站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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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二、崇高之大存在人的观念中 崇高感存于何处?康德说“真正的崇高只能在评判者的心情里寻找,不是在自然对象里”[1]90-91“心情感到在它的欣赏里自己

二、崇高之大存在人的观念中

崇高感存于何处?康德说“真正的崇高只能在评判者的心情里寻找,不是在自然对象里”[1]90-91“心情感到在它的欣赏里自己被提高了”[1]80,自然界的实物是有边界的,但人心情的提高和扩张是没有边界的,这正是康德说的绝对大。所以在自然对象中找不到崇高,它存在于人的内心,人的观念之中。

这和崇高感形成的过程有关。崇高感的具体形成是首先有一个无形式的即形式不和谐的审美客体,那些“大混乱或极狂野、极不规则的无秩序和荒芜”[1]80如“被风暴激怒的海洋”[1]79,这些审美对象本身非崇高但是是能激起人们内心崇高感的机缘。但“就形式说来它固然和我们的判断力相抵触,不适合我们的表达机能,而因此好像对于想象力是强暴的”[1]79,是“消极的快乐”[1]79“间接产生的愉快”[1]79“它经历着一个瞬间的生命力的阻滞,而立刻继之以生命力的因而更加强烈的喷射,崇高的感觉产生了”[1]100。崇高产生的快乐不是审美对象的形式直接带来的,它不是如同优美一般,是静态和谐的想象力和知性的统一,而是审美对象的不合乎形式带来的动态矛盾的想象力和知性的对立。而要解决对立的状态,疏通这种“生命力的阻滞”就需要理性出场。也就是说,审美主体必须是内心本身就具备着带有崇高因子的观念的理性主体。

在康德看来,不是每个审美主体都能形成崇高感,理性形成和社会文化生活相关。毕竟“我们受过文化陶冶的人所称为崇高的对象,对于粗陋的人只显得可怖”[1]100。康德还举了一个例子:“那好心肠的,此外却很懂事的沙福伊的农夫(如索热尔先生所记述的)毫不思虑地唤雪山的爱好者做傻子。”[1]101在农夫看来,爬雪山是将自身置入危险、困乏,是艰险的行为,他看到的雪山仅仅是一个恐怖的对象;而对一个具备理性的登山爱好者来说,虽然第一瞬间雪山是可怖的,但他在登山审美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伟大的力量,见证了自己征服雪山的决心和勇气,崇高感油然而生。同样是审美主体,面对同样的审美对象,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审美效果。根本原因不在这个审美对象上,而在于不同审美主体的内心观念,从这个角度看,也可以解释康德说的在自然界找不到真正的崇高。心中装有大量的观念才能在仰望雪山时激发出崇高感,若心中本无此观念,得到的便也只有可怖的感觉。

但康德也补充说:“虽然需要文化修养(且超过对美的判断),却并不因此首先是由文化产生出来的和习俗性地导进社会的,而是它在人类的天性里有它的基础的。”[1]92这又回归到他特有的先验哲学上,没有继续探讨社会文化对主体的改造和影响,忽视了社会实践的重要性,思想的火花也就转瞬即逝。

三、崇高之大意在赞美人的道德力量之大

李泽厚评价康德的崇高实际上是伦理学意义上的,而康德本人也承认这种“暗换”。“那对于自然界里的崇高的感觉就是对于自己本身的使命的崇高,而经由某一种暗换赋予了一自然界的对象(把这对于主体里的人类观念的崇敬变换为对于客体),这样就像似把我们的认识机能里的理性使命对于感性里最大机能的优越性形象地表达出来了。”[1]96朱光潜的诠释更为清晰:“对自然的崇高感就是对我们自己的使命的崇敬,通过一种‘偷换’的办法,我们把这崇敬移到自然事物上。”[5]所以康德这种“暗换”说,也意味着他的崇高理论的重心转移,他从讨论自然界威力和壮观景象开始,落脚点却在于对人的道德和尊严的认识。

具体是如何“暗换”成功的呢?在康德笔下,断岩、雷鸣、火山、海洋,这些令人可怖的自然景象,“它们提高了我们的精神力量越过平常的尺度,而让我们在内心里发现另一种类的抵抗的能力,这赋予我们勇气来和自然界的全能威力的假象较量一下”[1]98这些物象激起人们气吞山河的气概,誓与天公一比高的决心,人的理性是超越对象的,也就是人的理性与精神超越自然界巨大威力所显示的能力,它所唤起的情况不是恐惧而是崇敬和惊赞。崇高的本质是崇高感对恐惧感的战胜,是痛苦之后的精神升华,这也正是崇高美学的意义所在,也是康德美学的深刻之处。

康德对战士和战争的赞美就是基于这个角度。“战争假使它用秩序和尊敬公民权利的神圣性进行着,它在自身也就具有崇高性”[1]98,康德甚至认为长时间的和平会使人民的思想风度趋于卑下。因为战争中有冲突、抗争,展现着人性不畏艰险、顽强拼搏的一面,所以崇高。这似乎也成了西方崇高理论的传统,但这和中国古代美学是有区别的,中国古代美学虽然没有崇高的概念,但有 “大”这个说法,“大”要高于“美”的范畴。如《孟子·尽心下》所言“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庄子·天道》说的“美则美矣,其未大也”。“大”最初用于颂扬天,表现天地的广大与威力:“夫天地者,古之所大”( 《庄子·天道》),后来则用来指效法天地的圣人的人格精神的伟大,如《论语·泰伯》的“大哉!尧之为君,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这就与西方说的崇高有些类似了。但中国古代讲“大”是以人与自然和社会的和谐为前提的,而不像西方讲的“崇高”是突出人对自然和社会的抗争。

文章来源:《大数据》 网址: http://www.dsjzz.cn/qikandaodu/2021/0708/259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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